为什么现在都没人提起蛔虫了?

2024-11-19 阅读 80
更新于 2024年11月22日
1952 年,我国从苏联引进了 20 克极为珍贵的蛔蒿种子,并将其均分为 4 份,在专人精心守护之下,分别送至呼和浩特、大同、西安、潍坊这四个国营农场展开试种工作。这四份种子意义非凡,承载着助力我国消除蛔虫危害的重大使命。
在 20 世纪 50 年代的中国,日子过得都不容易。那时候卫生条件和饮食条件差得很,蛔虫病就像个不请自来的“常客”,到处捣乱。不管是大人还是小孩,稍不留神就被这讨厌的家伙缠上。
那时候,好多人肚子里都有蛔虫,吃也吃不好,睡也睡不香。民间还流传着喝醋杀蛔虫的法子,可这有啥用呢?人的肠胃本来就是酸的,醋能管啥用。
前苏联的医生发现了一种叫蛔蒿的东西对蛔虫特别有效。咱们的政府一看,这可是个好机会,赶紧组织专家小组,还拨款从前苏联买了蛔蒿种子。这些种子被小心翼翼地分成了四份,分别送到了呼和浩特、大同、西安和潍坊四个国营农场去试种。
农场里的人们可上心了,科研人员和植物专家们也是天天盯着。经过一番努力,蛔蒿终于在中国成功培育出来了。
接下来,科研人员又是试验又是研究的,发现蛔蒿里的山道年成分对付蛔虫那是一绝。可这药苦兮兮的,孩子们哪愿意吃啊。这时候,一位医生灵机一动,要是能发明一种像糖果一样口感的药,孩子们不就乐意吃了嘛。
于是,宝塔糖就这么诞生啦!它看起来就像孩子们喜欢的糖果,吃起来甜滋滋的。这药不仅能杀死蛔虫,还能改善胃痛和肚子疼的症状。
宝塔糖一推广开,那效果真是立竿见影。孩子们再也不怕吃药了,乖乖地吃着宝塔糖,肚子里的小虫子就被赶跑啦。蛔虫病在中国的发生率一下子就降了下来。
后来啊,宝塔糖就成了好多中国人童年记忆里的一部分。一说起宝塔糖,大家都会想起那段美好的时光。这宝塔糖可不只是解决了蛔虫病的问题,还让孩子们吃药变得开心起来。
你想想,那时候的日子那么苦,能吃上一颗甜甜的宝塔糖,那是多幸福的事儿啊。这都要感谢那些聪明的科研人员和敬业的医生们,是他们用智慧和努力,给大家带来了这么好的东西。
孩子们在校园里玩耍的时候,嘴里含着宝塔糖,脸上洋溢着满足的笑容。家长们也放心了不少,再也不用担心孩子被蛔虫折磨了。
宝塔糖的成功,那可是咱们国家在公共卫生领域的一大进步。它让咱们的身体更健康,也让生活更有希望。一直到今天,提到宝塔糖,大家都会竖起大拇指,心里满是感激。
那些曾经为宝塔糖付出努力的人们,他们的名字或许没人知道,但他们的贡献,却深深地烙印在每一个中国人的心上。宝塔糖的故事,也会一直传下去,告诉一代又一代的人,咱们中国人在面对困难时,有多么勇敢和智慧!
如果你有幸穿越到古代,
记住下图的这个植物叫做“蛔蒿”。长得其貌不扬,原产地只在北极圈周围,这种植物含有一种叫做“α-山道年”的物质,可以麻痹蛔虫,使其无法附着在肠道上。
它终止了人类和蛔虫的上百年的搏斗。
本文没有任何恶心的寄生虫图片,可以放心阅读。医生们的百年“吃虫”经历。实际上,从十八世纪初期发明了显微镜之后,就已经人们就已经逐步观察发现了蛔虫卵,了解了这种已经伴生人类或许上万年的寄生虫。
这里要提一个人的名字,德国医生莫斯勒。
他为蛔虫研究做出了大量贡献,也是最早亲自吃下蛔虫卵,来观察是否患病,判断蛔虫的完整生命周期的研究者。
实际上,在他之后的一百年间,无数医生完成了后续的探索,甚至包括让不同的实验对象(这在当时看来是合乎伦理的)服下蛔虫卵的方式,来判断蛔虫在人体内、体外的完整寄生链。
最终,科学家弄明白了蛔虫从虫卵开始,借助家畜最终来到人类体内,完成整个寄生过程的生命周期,也弄明白了为什么能在不同的人之间传播。
寻找救治的特效药。但了解了并不意味着能立刻治疗和终止这种问题。
当时的生产力和卫生条件不好,哪怕在1918年人类就已经基本搞清了蛔虫的传播方式,但在大部分国家仍有相当数量的人口被蛔虫感染。
这是因为蛔虫生活在我们的体内,不能像杀死害虫一样用药,否则病人先死了。必须找到一种针对虫子而人吃了没事的特效药。
所以,当时的主要应对方法是强调饮食卫生。
当时的农村地区普遍条件有限,教育水平落后,存在人畜共住现象,居民不注意个人卫生等。
这就导致存在大量的患病人口,而他们又成为了进一步扩散危害儿童的可能源头。据了解,在当时广大农村地区的蛔虫感染率居高不下,占比在60%至90%之间。
从“山道年”到“宝塔糖”。1849年,两名德裔年轻人Charles Pfizer和Charles Erhart带着2500美元的启动资金来到了美国这片创业热土。
怀揣着梦想,在Charles Pfizer的主导下,Pfizer(辉瑞)公司在纽约布鲁克林的一座双层红砖房悄然诞生,成为了一家为药剂师和药品公司生产碘酒制剂、酒石酸、柠檬酸等产品的化工企业。
这里需要提一下这对表兄弟的职业。
表哥查尔斯·辉瑞是个药剂师学徒,他在德国的时候掌握了化学知识;表弟厄哈特则跟着叔父学会了制作糖果的手艺。
1849年,兄弟俩在纽约布鲁克林区一个叫威廉斯堡的社区创立以查尔斯·辉瑞命名的小化工公司。
此时,人类已经找到了一种能有效针对蛔虫的特效药“山道年(santonin)”,它存在于少数几种自然界的植物中,比如蛔蒿(Artemisia cina)和海滨绢蒿(Artemisa Maritima)。
但也有一些小问题,它的味道苦涩且难吃,孩子不喜欢吃。
结果俩人一看这不巧了么、这不是,哥哥懂药,弟弟懂糖,合在一起不是就药糖么?
天津相声中的药糖,其实是另一种东西。他们从中发现了商机,把山道年和太妃奶油糖掺和到一块,弄出了宝塔形状的药丸。
虽然只是小改动,但很好解决了如何让孩子主动配合服药的难题。
来自苏联的20克种子。时间来到百年后,此时人们已经比较熟悉了车道年对蛔虫的杀灭原理,但仍需要从植物种提取车道年,并且有一定的技术门槛,而含有车道年的蛔蒿,当时较近的产地在苏联。
我们当时和苏联的关系尚好,所以立刻从苏联开始进口蛔蒿,制作自己的宝塔糖。
感谢评论区补充,我国境内也有蛔蒿,但从苏联进口20克种子的事情也有多方资料记载。猜测可能是因为刚建国不久,还没能彻底对境内完成植物学的调研,发现本土的野生种子。实际上,关于车道年、蛔蒿的具体发现经过,能查到的资料很多含糊不详,甚至冲突。只能尽力把个人觉得可信的内容列举在这里。欢迎大家帮助补充。到了1952年,为了能掌握自己的蛔蒿来源,我国决定从苏联引进蛔蒿,将这种重要的医药植物在国内“批量种植”。(佩服当时领导人的高瞻远瞩)
当年,经过长途跋涉,20克从苏联运送的蛔蒿种子终于被带回祖国。
这批种子平均分成四份,在公安人员的保护下护送到有试种任务的呼和浩特、大同、西安、潍坊等四个国营农场分别试种。
到1954年年底,在不断尝试后,呼和浩特、大同、西安等三家国营农场试种的蛔蒿均宣告失败,惟有潍坊农场一家试种的蛔蒿宣告成功。
从“宝塔糖”到“左旋咪唑”。到上世纪五十年代后期,潍坊农场蛔篙的种植面积经过几年的发展,由少到多,扩大到了8640亩,平均年产蛔蒿花叶近15万公斤,平均年产蛔蒿种子为3100公斤。
此时的产量不但为全国十几家制药企业提供了“山道年”的生产原料,还有少量出口。
当地公安局将潍坊农场蛔蒿的种植项目作为重点保护的目标。曾经发生过几次少数蛔蒿被当地农民当作菊花移走的事件,所移走植物都被公安人员全部追回。
1959年以后,我国和苏联的关系越来越差,苏联撤回了很多援助项目,其中就有这蛔蒿加工技术。
后来,因为大面积种植粮食或赶上气候原因,我国种植的蛔蒿又经历过几次产量危机,但因为保存了种子,基本都逐步恢复了种植面积。
毕竟蛔篙不是我国原产地,种植起来有一定风险。直到1982年,研究出了更加好的驱虫药,卫生部决定将包括宝塔糖在内的127种药品淘汰。
取代了宝塔糖的打虫药名叫左旋咪唑,它的功效比宝塔糖更好,而且生产制作过程由我国独立自主完成,可以人工合成,不用再害怕因为植物产量原因导致的供药原料问题。
到了1985年,蛔蒿随着失去种植价值,不再大规模种植,最终绝迹。
如今,我们已经有了甲苯咪唑、阿苯达唑等更多驱虫药的选择,随着卫生习惯改善,基础设施建设到农村,人畜混杂生活的现象减少,已经很少组织儿童大范围普遍打虫了。
而孩子的种痘、吃糖丸也陆续退出了历史舞台。
从宝塔糖到左旋咪唑,既代表着人类医疗水平的发展,也映射了我国从一穷二白到让人民丰衣足食,儿童健康成长的艰难过程。可以算是从50年代到21世纪卫生医疗发展的缩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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寄生虫学都成选修课了,教学视频还是上个世纪的全损画质版,蛔虫内外科教材都没出现,肝棘球蚴好歹还活着,多年胃肠科的医生都有些年头没遇到过蛔虫了
感谢新中国的高效治理自然环境和医疗工作者的不懈努力吧!